这晚席牧山将人弄得有些狠了,文亭许久都没缓过劲儿来,腿根直颤,身下两口穴都被肏得撕裂了,身子一动就直扯着疼。

        文亭摸不清楚席牧山这又是犯了哪门子的病,一回来便拽着他进了浴室里,俩人衣服都还没脱,席牧山就将花洒打开来了,还未热起来的水突然地淋到俩人的身上,将文亭凉得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

        席牧山俯身叼住了文亭的脖子,一把将人按在浴室的墙壁上,伸手就去剥文亭的裤子。

        文亭这会儿其实不太想做,他最近身子不爽利得很,肚子里面总是闷闷地疼着,扰得他这几天都没睡好觉。

        “别,我给你弄出来吧,今晚能先不做吗,我有点不舒服......”

        文亭扯住了正要被席牧山拽下去的裤子,扭头朝着席牧山求饶地说道。文亭的声音混杂着“哗啦啦”的放水声音,让人听着不是很真切。

        “怎么,我就几天没回来,你底下这骚屄已经不给肏了吗。”

        席牧山扣住文亭的后脖颈,直接将人扯到了自己跟前来,俩人贴得极近,文亭都能感受到席牧山呼出的温热鼻息正抚在自己脸上。

        文亭虽然不知道席牧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能听出席牧山现在正在气头上,文亭也不好再说什么拒绝的话,身子只在席牧山的手下僵了一下,文亭便默许了席牧山要对他做的事情。

        席牧山直接含住文亭的唇,吻得热切,几乎是要将文亭的魂儿都给吸出来才能作罢。文亭是怎么也学不来接吻,才一会儿时间,文亭就只觉得晕晕然的,手脚直发软,下意识地便将身子扭了过来,又伸手攀上了席牧山的肩。

        席牧山倒是轻车熟路地将文亭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一直摸到文亭的阳根处,用手给人撸得挺立起来,文亭平日里连自慰都少有,这会儿突然被席牧山弄着身下最是敏感的地方,还没能坚持多久便身子一抖地射在了席牧山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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