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你哭了。”

        席牧山拿起一块软巾轻柔地擦拭掉文亭面上的泪水。

        “你真的一定要结婚吗?”

        文亭伸手拉住了席牧山的手臂,这时候的文亭委屈极了,让人瞧着就想要怜惜他。文亭的手上还插着输液针,文亭的动作大了些,扯得针头偏了位置,手背上立刻就肿了起来。席牧山这时候还是心疼文亭的,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毕竟也不短,席牧山眼疾手快地给文亭按住了将要被扯出来的输液针头。

        “医生说你怀孕了。”

        席牧山想到医生说的要稳定病人的情绪,他不敢再和文亭说那件事,只能把当下正在发生着的事情说与文亭听。

        席牧山没有讲很多,只说着让文亭好好养胎,孩子的去留席牧山也没一个明确的说法。

        文亭愣愣地看着席牧山的嘴唇一开一合,文亭似乎是不能思考了般,在听到席牧山说他有孕之后,文亭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忧虑。

        文亭的身体还很虚弱,医院给的探视时间不长,席牧山捡着重要的事情说,说完之后就走了。

        又是只剩文亭一人了,文亭望着席牧山离去的背影,面上又多了些湿冷的泪水。

        文亭对自己已经怀孕了这件事感到很没有真实感,他居然能用这副畸形的身子孕育新的生命,他转念又一想,他是怎么敢怀上这个孩子的。

        在外,文亭是个男人,除了席牧山之外,没人知道文亭衣衫之下的丑陋与怪异,但是待他怀上这个孩子之后,以后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的。

        文亭心中的恐慌不安大过了对自己腹中新生命到来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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