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村村头老柳树荫下,数位村民或坐或蹲,或抽着旱烟或嗑着南瓜子。
“奇怪,这天老爷未免也太奇怪了,风调雨顺数十年,说旱就旱,一点征兆也没有。”
“都言瑞雪兆丰年,先帝殡天那年,那雪下的,都快把屋门掩埋了。可伏灵一年,庄稼收成锐减一半,而今伏灵二年,春夏一百多天,滴雨未降,注定颗粒无收。”
“好像只有咱们魏国遭旱了,周边国家屁事没有。”
“你们说,新皇登基时是不是忘记祭天了?”
“谁知道呢。”
苍雪挑着两只空桶,桶中放着空茶壶和白瓷碗。
女孩拨了拨头发,待又长又厚的刘海盖住额头大片狰狞胎记后,这才继续急行。
在村头处与村民们擦肩而过,女孩脚步匆匆。
总有种如芒刺背、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们是不是在讨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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