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人言的怪鸟还在声嘶力竭地鸣叫着,兰朔很快发现,不止身T动不了了,他的意识也开始失真。

        那把伯莱塔M92F还握在手心,可是浑身根本无法移动分毫,就像吃了印第安人的毒lU0盖菇,眼前的景象都在扭曲变形,耳边怪鸟的尖叫声也忽大忽小。

        兰朔接受过抗麻醉剂训练,意志力也远b普通人要强,y是扛着这样的晕眩感没有失去意识。

        在眼前的一切彻底模糊成一片噪点之前,他只能感到,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对他吹着冷气。

        一下,又一下。

        钹声。

        不知过了多久,兰朔听见了钹声。

        像是寺庙里敲钟时的声音,但b那还要尖锐得多、洪亮得多,在山村寂静得近乎寥落的夜里穿透力极强。

        怪鸟的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只有一声b一声清晰的钹击在回响。音量大,余音也长。之后是很沉闷的锣鼓声,既重又沉,脚下的地面好像也在随之晃动。

        锣鼓加上钹,这是民间戏团奏乐的标准配置,这些打击乐器声音极其洪亮,根本不需要音响就能声振云霄,乐声一起,从村头到村尾都能听见。

        随着那响亮至极的乐声,视野在慢慢恢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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