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她还在抱着哥哥的脖子撒娇耍赖,想要他cHa进来。

        可是初夜如此突兀地到来的时候,谢萦的四肢像是完全不属于自己,仅剩不多的意识也如同一根被卷在风暴里的细丝,飘飘荡荡。

        就像神经被阻塞了一样,已经罢工的大脑完全拒绝思考,整个世界里,只有两腿之间传来的感受是清晰的,身T只能随着本能发抖。

        她无从得知自己有没有足够的润滑,背后的男人也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硕大的gUit0u径直顶进身T,他居然就这样cHa了起来。

        所有感官都吊在那一个微妙的点上,他进得实在是太深了,C弄的动作又太凶狠,她好像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随着他的进出而微妙地起伏着。

        异常鲜明的痛感和被侵入感,那坚y的异物T0Ng进来的时候,好像小腹也随之鼓起一块,让她有一种自己要被撑坏的错觉。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状态。

        少nV跪趴在床上,小PGU高高翘起,最敏感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向身后的男人敞露着,而那里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两边可怜兮兮的软r0U被磨得Sh润而肿胀,吃力地含吮着深cHa入T内的yjIng,含着一缕浅淡血丝的mIyE正顺着大腿往下流。

        得不到照拂的rUjiaNglU0露在空气中,随着大开大合的节奏前后摇晃,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柔软的手指也在不断发着抖。

        狂风骤雨一样的进攻中,五脏六腑好像都要被撞得移位。可是压着她后颈的手却突然放松了力度,顺着她的后背抚m0下去,指腹从蝴蝶骨滑下,沿着脊背的弧度缓缓下移,像是对待什么Ai不释手的珍宝。

        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谢萦根本听不清内容,她也理解不了那声音里的情绪,像是近乎绝望的憎恨,又像是已经冻结成冰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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