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进一处私人别墅区,兰朔扫了眼手机,发现兰彤光已经连发了几条消息。

        庭院里装潢很是雅致,仿古的园林风格,在凉亭外挖出一条水道,曲水弯弯,桂花树下摆着花梨木长桌。别墅里,穿着紧身马甲的侍者迎出来,弯腰拉开正驾的门。

        一路走进去,朱红的大门拉开,里面传来隐约的筹码声响。

        这是一家私人赌场。没有挂牌,也从不对外开放。

        宽阔的房间里只坐着十几个人,有男有nV,是在打麻将。兰彤光一眼看到他,赶紧走过来,搭着他的肩膀,很欣喜地对着大家隆重介绍:“这是我哥兰朔!”

        从辈分来论的话,兰彤光应该算是他的同辈,不过属于在国内的那一支。

        兰朔祖上远赴海外已经接近一百年了,近二十年才重回中国,和当年的族人已经隔了几代。说亲情,肯定是已经不剩什么了,但同出一支,保持表面亲厚还是最基本的。

        兰彤光b兰朔小了七岁。按说在一群或文艺或神经的纨绔里,他多少也是个遵纪守法、乖乖听话的省心孩子。可俗话说人b人得Si,货b货得扔,兰望舒、兰朔姐弟远在欧洲,却是牢牢罩在他头顶的大气层。

        兰彤光以前一听父母念叨他们俩就头皮发麻,不过真见到这位堂哥的时候,反而光速服气了。气场这玩意儿谁都说不好,可兰彤光思来想去,还真是只能这么形容。果然能在第三世界的战乱地区里开矿挖石油,这气场就是不一样。

        而且说来说去,兰彤光他们这群人都还是“太子”,要服从老爹管辖。可兰朔呢,他虽然没b自己大几岁,可他在大中华区就相当于是兰氏的诸侯王,平时的商业交际也是和他们的长辈,来这种年轻一代的聚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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