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羊角锤?

        手电筒的光束里,财神像青里发黑,嘴唇血红,双眼圆睁,正朝两人怒目而视,发须卷曲如蛇。

        大爷一下子激灵灵打了个哆嗦:“丫头,你到底什么路数啊,能不能先说说,让我起码有个心理准备……”

        涉及怪力乱神之事的人,无论是哪种流派,都知道讲究一个“畏神敬Si”。对那些不属于常人的东西,第一要避讳,不能直呼其名,不能答其所问;第二要礼敬,在人家地界上得守人家的规矩,否则指不定就会惹来大祸上身。

        一座庙,就算废弃已久,那也正儿八经是人家的地盘。在这种地方,话尚且不能乱答,她大半夜带着把锤子进来算怎么回事?

        这姑娘显然身上是有点本事的,这么小的年纪,只可能是来自家学,可哪家正经长辈会把孩子教得如此胆大包天?

        道士?米婆?童乩?草鬼?萨满?总不会是东南亚那边Ga0降头的吧!

        大爷还在心惊胆战,只见面前的少nV没有回答,只是微低着头,用打火机点燃了线香。

        很淡的一层檀香气弥漫开来,混在周围充满陈旧气息的黑暗里,辨不太分明。

        谢萦双手平举着香头,把它们cHa进已经破损大半的香炉里,微微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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