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压抑的气氛里,谢萦眨眨眼睛,居然乐出了声。

        怎么也没料到她还敢笑,张迎鹿这下气得几乎浑身都在发抖。而少nV还在不紧不慢地火上浇油:“你儿子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东西本来就是冲着你们家来的,之前不过是被蒙蔽了而已,现在找上正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怎么,骗别人做替Si鬼可以,放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

        “你——!”

        狂怒使得这位贵妇人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情急之下,张迎鹿举起了手,劈头盖脸的一个耳光就要cH0U下去。

        可掌风还没挨到谢萦的鬓角,就被斜地里的一只手架住了。

        两人一齐望去,只见那是个中年僧人,一身庄严法袍,身坠骨雕璎珞,手持金刚铃杵,赫然是方家从香港请来的那位智达法师。

        法师肃然道:“夫人忘记我的劝告了吗?佛母像前,不可妄动。”

        张迎鹿的嘴唇抖了抖,但她显然很听这位法师的话,即使已经气得乌云罩顶,这一巴掌到底还是没打下来。

        保镖们推着方世哲的轮椅走出庙门,智达法师又看向谢萦,心平气和道:“居士你又何必如此,夫人一时情急,可这也是一片慈母之心所致,居士你这样出言挑衅,不是损人不利己么。”

        谢萦惊讶:“不是她问我话么,我回答也不行?”

        智达法师也不动气,只神情肃穆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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