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捂紧了汤婆子,诚恳的摇摇头,“当然不敢,我只求大师姐能够放我一命,我想活着走出王府。”

        表面上虽然言辞恳切,但杜鸣儿明显感受到她没有昨天那种惊惧交加的状态,反而有种异常的安定,跟以往那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仆截然不同。

        “一个细作也想或者走出王府,简直是痴人说梦!”杜鸣儿不屑。

        小喜鹊裹了裹被子,仰头看天,无奈道:“那我也不介意,凌迟的时候多个伴。”

        杜鸣儿甩出长鞭,“你觉得我会给你说话的机会么?”

        小喜鹊见状干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上,“我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就不怕你杀我。来吧。”

        小喜鹊把脖子一伸,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握着长鞭的杜鸣儿站在原地死盯着她。

        陈君泽的暴戾是人尽皆知的,就算是他身边的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将也是说杀就杀。

        杜鸣儿自然不敢赌。

        见她许久没有动作,小喜鹊淡定开口,“第一,我要换间房子,第二我要找个大夫,第三,我要十斤金子。”

        杜鸣儿见她如此镇定,心里不免有些拿不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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