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狗血虐

        受——炮灰攻:受的真爱

        攻——受的同父同母亲哥哥,在蒙蔽下以为受是父亲私生子

        攻受的父亲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凤凰男,他凭借自己的妻子和老丈人拥有了如今的权势地位,却为了完全掌控整个家族,狠心的拔掉了老丈人的氧气罐,设计车祸把妻子撞到瘫痪。受小时候是被大他五六岁的哥哥照顾,然而在哥哥十多岁,受也不过七八岁的时候,父亲仅仅因为怀疑母亲精神出轨护工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渣哪来的脸,把受送去了乡下,他本就在外包养了多个情妇,平日便宿在她们那里。失去了弟弟的消息,他们的母亲忧虑成疾,再说本来也长期待在屋子里闷着,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换而言之就是疯了,她不认得攻,也不记得弟弟。只有攻还记得最后一次在妈妈清醒的时候见妈妈,她抓着攻的手叮嘱他一定要找到弟弟,照顾好他。

        受十五岁的时候被父亲接回去了,但是攻一直怀疑受不是他的亲弟弟,是父亲的私生子,他瞒着父亲给受和攻的情妇做了亲子鉴定,显示受是那个情妇的孩子,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他父亲的掌控下,结果也是他父亲让他看到的,他信任的母亲还未疯掉时托付他找的下属也是他父亲的人。攻以为受不是他的亲弟弟,但是为了蒙蔽父亲,他对受很好,把受当他的亲弟弟一样对待,只是这样的好不过都是黄蜂的尾后针。等他摆脱父亲的控制,他要把这个假冒他弟弟的人踩进泥里。唯一的意外是在那个野种的生日宴结束那天,他中了药意识不清碰了那个野种,醒来后看着那个野种满脸的泪痕和浑身青紫与伤痕,他不仅没有怜惜,反而是无尽的愤怒,他觉得这个野种可能早就知晓自己的身份所以下了药献身给他,想要博取他的同情,在他心里,受就是这样的人。他掐住了受的脖子,逐渐收紧,生出了就这样掐死他的想法,但最后还是松了手,他的弟弟还没有找到,这个野种还不能死。他跑去母亲住的疗养院,蹲在母亲安睡的房门口流泪,心里默默地说,妈妈,我一定会找到弟弟也一定不会放过那个野种,找到弟弟后我就带他来看你。

        受应该是万人迷属性吧,不过是惨兮兮小可爱,父亲厌恶他,他的哥哥厌恶他,从小被送去乡下,受尽磨难,好不容易回来。还好哥哥依然对他很好,他也很喜欢哥哥,只是他有时候亲近哥哥会被躲开,他有些莫名又委屈,但总会被哥哥温言软语哄的不生气。哥哥对他好,但不愿意和他太亲密,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以为哥哥可能是害羞,毕竟哥哥一直以来都对他很好。一切都结束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那天举办了受的十八岁生日的聚会,哥哥在那场宴会被人下了药,锁上房间想要强自忍耐,没想到的是受那天喝醉了睡迷糊进了哥哥房间。攻当时中了药,意识都不清醒,强暴了受。受在撕裂般的疼痛中醒来,看见的是哥哥沉湎欲望的脸,他在恐惧痛苦中不断求饶呜咽,叫着哥哥,但是身上的人始终没有放过他,他痛昏过去又被生生艹醒,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当他再一次在窒息中醒来时,面对的是攻难看至极的脸色,攻的手掐着他的脖子,逐渐收紧的力道让受不得不相信他的哥哥真的要掐死他。受挣扎起来,但他在长时间的侵犯后早已没了力气,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攻放开了手。

        攻离开了家,好多天都没有回来,受没有力气去医院,稍微能喘口气下床后谎称摔伤了托管家帮他买了些跌打损伤药,涂在了受伤部位。兄弟乱轮固然让他感到痛苦,但更让他无措的是哥哥的态度,他没有怨恨哥哥的意思,他能想到哥哥当时也是被下了药,一切都不过是阴差阳错,只是他以为哥哥醒来后会与他道个歉,或者哄哄他,因为他真的好疼,但他只等到了脖子上几乎要被掐死的力道和窒息的感觉,还有心口仿佛被钝刀反复摩擦的痛。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筹谋多年杀死自己的父亲,并且还成功了,他的计划完美无缺,所有人都以为不过是一场意外,没有人怀疑他,他们甚至向他送来悼念。他可能是一个天生的坏种吧,杀了自己的亲身父亲他不仅没有害怕,还充满了复仇的快意。因为他早知道那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一个害死他外祖父逼疯他母亲强占他家业的恶魔。攻在极度的快意中几乎要忍不住大笑出声,这时,秘书收到了来自老宅的电话,他的那个野种弟弟要来找他,攻心里的恶意几乎要喷涌而出,他对着那边轻蔑一笑,说“送他过来”。屠龙者终成恶龙。不知道他对受下手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起这句古老的谏言,他不会知道,陷入仇恨的他已经变成了如他父亲一般的恶魔。

        攻见到了多日不见的受,以前他心怀恶意几乎没有认真看过受,他怕自己忍不住仇怨,现在仔细看来,这个野种着实有一副勾魂摄魄的容貌,怪不得那么多人明里暗里觊觎,甚至向他抛来隐晦的暗示。。

        受在床上躺了几乎整整一周,身体还没有好全,突然收到父亲在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的消息,和一辆油罐车相撞,剧烈的爆炸下,尸骨无存。父亲生前对他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厌恶他的存在,但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父亲,他收到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流泪的冲动,他突然很想很想见到哥哥。他央求保镖和司机送他去见哥哥,这边请示了攻,攻听到后轻笑一声,同意了他过来。只是受当时处于情绪激荡中,并没有敏锐的发现那话语中潜藏的嘲弄与恶意。当然也不会知道此次前去是他人生噩梦的开端。

        受一见到攻就扑上去想抱住他,诉说自己的伤心和委屈。但被旁边的保镖拦住了,他被扭住手臂,按在攻一步之遥的地方跪下,攻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脸上是不容错辨的恶意,受在这时迟来的意识到了不对劲,感到害怕,但是一切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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