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季非用脚把瘫软男人的下巴抬了起来,轻蔑地笑道,“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屈服了……”

        他低头看了看从男人淫穴里喷涌出来的精水,“还带血、你是个处?哈哈哈哈羞不羞愧啊!大老板,社会精英,你居然被一个酒店服务员操了逼?”

        姜胥的眼睛半阖,他的睫毛又长又直,搭下来根本看不清眼神,只能隐隐约约望见里面的水光。

        俊美的脸庞上沾了些半干涸的精液,嘴唇嫣红,黑衬衫皱皱巴巴地贴在胳膊肘上,露出来的整个胸膛都是斑驳着印着红痕,尤其是乳头,浮肿得突立起来,看上去淫荡极了。

        被季非羞辱地用皮鞋顶着下巴,他涨红了脸,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他有些喘不过气,嘴唇轻轻发抖,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两侧咬肌不停地抽动,崩溃地憋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啧啧,真可怜。”季非戏精附身,虽然不是很明白这种大老板花钱找罪受的意义到底何在,但经历了那么多副本,他对如何让这些原本高傲自大的精英一步步屈服在男人胯下可谓得心应手,骚话张嘴就来,“是不是很想杀了我?那有什么用,你还是被我操了,不仅被操,还被操得逼里喷水,被操射了!”

        季非猛地把中指插进那个冒水、肿胀的肉涧中,淫肉交缠间发出一声黏腻的“咕叽”声。

        姜胥失控般“啊”地叫了一声,想反抗但全身绵软没有力气,只能屈辱地张开腿敞着逼被一个恶心的小人物羞辱逼奸。

        “你这骚穴就是为被男人操而生的,不然你觉得它应该用来干嘛?要用它尿尿吗?”

        “滚——!!!”姜胥眼眶通红,怒发冲冠地掐住了季非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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