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恪答应了以他的名义去殷府取药,果然没有食言。她告诉皇帝,是金琳主动告知她殷府请了高人炼药,专门救治她的旧疾。东方恪派去的人自然也是按照这个说的。当听说皇帝已经派人去取药,阮流烟想象的到金琳母女的表情,心中不禁愈发愉悦。

        在五月底的最后一天,墨弦将从殷府取来的丹药送来了重华宫,当时阮流烟还在用早膳,见到木匣呈来之物,心中明白这是殷忠贤妥协了。待墨弦走后,茗月将木匣呈上来。阮流烟接在手中,柔荑将木匣打开,视线触及木匣内里的一瞬,她愣住了:里面放的药丸只有半颗。

        惊蛰这种毒|药的霸道在于解药亦是毒|药。这一月牵制下一月,服下解药解了这次毒,同时又会在体内滋生出新的毒素。如果当月没有服下解药,那么每日便会疼痛难忍一次,这样的折磨持续到第十天,若还没解药服下,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也就是说,没有的另外半颗药丸将是惩罚,果然金琳母女是不会让她好过的。双眸眯起,阮流烟将木匣合上,“收起来吧。”

        茗月依言将木匣收放起来,头顶传来阮流烟的询问声,“殷忠贤也是这样牵制你的?”

        茗月心一惊,面色不安道:“奴婢不懂主子的意思。”

        “你倒是忠心耿耿。”阮流烟扫了她一眼,“他们给你送来的所谓的解药呢?给我看看。”

        “奴婢,奴婢…不懂主子说的是什么…”

        茗月咬牙硬撑,装傻充愣不肯交出来。阮流烟冷笑一声,“我只说一次,你给还是不给?若是不给,今日就下去找你死去的阿娘吧。”

        听到阮流烟略带寒意的话语,茗月“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泪水涟涟的求阮流烟饶命。怕死的人总是有软肋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茗月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那颗所谓的解药交出来。

        木盒里与惊蛰解药并无大的差别,打量这药丸一眼,阮流烟挥挥手示意她收起来。茗月闻此惊愕的长大了嘴巴,方才泪水横流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她不明白为什么阮流烟恐吓她把解药交出来,又这么轻易的让她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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