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燕生哑然失笑,下身抽送的力道与速度不再像方才那样轻缓,发了狠似的,直进直出、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如此疾风骤雨般的挺撞,她穴里流出的水儿拍得四处飞溅,弄出的声儿叫人听来淫靡到了极点。

        而后,他似乎厌烦了这个姿势,尽根拔出裹满淫水儿的阳jù,半跪在她腿间,掰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俯身下去,再次深深顶入。

        槐木打造的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摇晃声,喜帐摇荡,她的双脚用力蜷起,雪白的小腿晃呀晃,呻吟声也被顶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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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明月藏在云里,月色朦胧,雾气不散,偌大的宅邸僻静无声。

        冷风吹拂,雾里悬挂的大红灯笼随风飘荡摇曳,散发的光依旧朦胧。

        庭院里,一张张铺着红绸的喜桌丝毫不见宾客动过筷子的痕迹,风一吹,生着些许青苔的青石板地面滚落几张剪成铜币形状的白纸

        正房里,梁燕生跪伏在秦如玉身上,胯下肉棒不停顶入,硕大冠首不留余力地狠狠撞向花心,淫靡的水声响起,他挺腰猛插百来下,感觉得到她穴里媚肉越加绵软,便知她快要到了。

        于是他直起腰来,紧握她柔弱酥软的大腿,细长十指陷入腴软肉中,撑得指节泛白,摆腰大开大合地侵犯着她的软穴。

        “燕生,好燕生,你慢些,我,我不行了!”

        秦如玉抗拒地摇头,胡乱捶打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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