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空亲昵地叫他,“想自己爬上去,还是我把你绑上去?”

        “……您说呢,主人?”散兵勉强笑了笑,“我听话的。”

        他不得章法地在黑色的软椅上躺下,双腿无处可去,茫然地研究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居然是要两腿大开地躺的,顿时有些羞耻起来。空没逼迫他,只伸出一只手,小猫犹豫了一会儿就妥协了,轻轻地把细伶伶的足踝递给他。

        雪白,精致,每个骨节都惊人的完美,很漂亮的地方。他握住这完美的地方,把它固定在黑色的皮带扣里,慢慢地束紧,再如法炮制,拘束人偶的四肢。

        这下他彻彻底底向自己敞开了,无遮无拦。

        “主人。”散兵难得有些慌乱似的,靛紫色的眼睛已然满是恐惧,“您要……做什么?”

        他熟悉这种躺椅的另一种版本——博士的实验台。但往往并不会绑,博士懒得写记录,连这种事情都让他的试验品代劳。

        于是散兵只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痛楚,还得自己颤抖着写他的实验记录,一笔一划,每个字都在发抖。

        “斯卡拉姆齐,你的字不如你本人好看啊。”他这么说。

        散兵嘲讽地道:“那么我更建议伟大的第二席去找机器人做实验,它们大概是能在那种环境下写出让璃月人也赞美的书法的。”

        那天他们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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