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逻辑r向段子嗯嗯嗯。

        热烈放纵的夜晚如流水般从指间溜走,以压低或高昂的呻吟作为背景音乐,以含糊其辞的呢喃同弗雷德里克这五个字比作音符,伴以拟声词拉长短促的旋律。

        手指抠挖在软烂的穴肉里,用以弹奏美妙钢琴的指腹热切地紧贴在磨肿的前列腺上,快感过电般迅速窜入颅内,他的低呼仅在瞬间就转变为更加婉转的低吟。奥尔菲斯下意识惊呼的捂嘴也只是徒劳,唇齿间颤动着从指间泄出欢音。

        亦或是,骑乘时昏昏沉沉的大脑,手软到被情欲融化掉了骨头似的,紧紧贴住身躯,随着节奏轻轻地摆动。身体被快感激得如同水滩芦苇般摇晃,全身上下的重量仿佛都支撑在弗雷德里克身上,他还要往上顶,让不敢反抗的穴肉吞的更深,直至结肠口还要浅浅的操弄,连小腹处都淡淡凸出一点来。

        奥尔菲斯被过量的快感撑到双眼上翻,舌头露出一小截来喘气,大腿内侧痉挛抽搐的痛胀促使他夹紧叉的太开的腿,随后被几个深顶操的再度叉开。穴肉绞紧又被蛮横地操开,可怜兮兮也要轻吻侵犯者。

        弗雷德里克看着奥尔菲斯高潮的样子只觉得好看,太好看了不是吗?平日里那副模样,得了宠傲慢的猫儿,准备被操时也只是一副游刃有余感,现在却完全一副要被操透了,完全不能控制住表情的模样。

        或许他已经被操透了。

        也许我们现在该接个吻?

        弗雷德里克拽住套在手里细长的皮绳,把那株摇晃的芦苇扯下来,脊椎月牙般的轮廓,蝴蝶骨颤动着像脆弱的羽翅轻轻地扇动。

        那个细边纯黑的项圈不该叫做项圈,更像是用来装饰颈部的颈圈,完美契合那处的皮肤,连大小都刚刚合适。

        被勒住时,只感到嗓子被压缩挤出的空气,紧接着是微量调情的窒息感,被猛拽下去时,穴肉吞吃更深的性器死死抵住结肠口的恐慌感。奥尔菲斯才如梦初醒般,迎合弗雷德里克的吻的同时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来。

        “……唔唔,太呃唔…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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