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猛地颠簸一下,将沈九的意识拉回。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心口蔓延至全身,随后汇聚到头颅之中,化成剧烈的疼痛。

        “嘶!”沈九扶住额头,眼前清清白白的光影闪烁着,最后聚集成画面。

        坐在马车对面的齐清萋得意得笑:“怎么,我这步棋下得让你如此难以招架?”

        于此同时,车架的窗帘被人从两边掀开,一侧是柳清歌,一侧是岳清源。

        “清秋师弟/沈清秋,你怎么了?”

        被他俩这么一吼,齐清萋脸上的得意变成了惊恐,“我可没把他怎么样啊!有事没事别赖我!”她一边说着,一边瑟瑟的缩到角落去了。

        这些人吵的沈九头更痛了,他一挥手,掌风将窗帘重重合上,随即一瞟案上的棋盘,冷冷道:“你下错了,已经死了。”

        齐清萋不信,吵着让他继续,走了不到十步就败下阵来,蔫了的菜似的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沈九乐得清净,闭目养神。

        奇怪的是,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和齐清萋一起坐一架马车,也完全想不起来在此之前的事,他只记得这是在前往幻花宫参加仙盟大会的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