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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日睡觉时常常在作梦,却不是所谓「罪恶感」的梦。他只要不对「人」有感情,某种意义上那些人只是他不出来的字、词罢了。

        既然不了谈何理解甚至罪恶之感。

        因此他做的常常是「妈妈」带给他的梦,对母亲的「感情」就像标点符号,带来连接、情绪,最终找不到句点,被母亲赋予的情感被撕裂却不剥夺完全,徒留似删节号断断续续浮沉。

        「欸欸,他在流眼泪耶,是不是太痛了。」

        一双纤瘦手掌钻进医疗手套里。

        「哇塞,他是怎麽回事,这些大大小小的瘀青看得我都痛了,被家暴?」

        那双手麻利不拖泥带水检查,沉默行事。

        「唉呦喂,连头皮都还有碎片──」话还没说完,一把消音枪朝那罗嗦不停的主人额头妥妥抵着。「唔!我咬到舌头了……」

        闻言,A士失笑从一份文件抬头,朝靠着窗的人说:「英三,别让你妹在这吵菱冰治疗了。」视线移向那冷若冰霜YAn丽脸容,「枪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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