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之期,学校给放了十天假,最后一天上课的时候学生们的心已经放飞了,自发要组织班级聚餐。

        班长跑过来跟任今夕说:“明天下午五点星光广场集合。你跟闵舒说一下。”

        闵舒在这个班里属于典型凑数的,人虽长得漂亮但没什么朋友,大家说她高冷不好接近,成绩差打架还厉害,真是谈恋爱追不上挑衅也惹不起的那一类。以前都是子卿传话,现在自觉找任今夕。

        任今夕应了声,第一排子卿旁边围了不少人,最近他的行情好的不得了。因为任今夕的出现,且高调宣称他们是未婚夫妻关系,所以大家自然以为闵舒与子卿已经分手了。虽然子卿的样貌跟任今夕没法比,那放到普通人里还是挺扎眼的。所以最近他桌斗里书包里总会出现各种颜色的信封和五花八门的小礼物小零食。

        每次回家的路上子卿都好一顿报备。还好现在冬天穿得厚,对于不必要的肢体接触能减少很多,但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这不临放假的时候,有个高一的小女生跑上来当面表白,子卿拒绝了也没关系,直接冲上来就抱了他一下。子卿当时就觉得汗毛倒竖,虽然隔着衣服哪儿也没碰到,可是这是越界行为啊。他认了主的,身,心,命便均为主人所有,发生这种事,戒堂可不会听他解释。

        事情一出,子卿立马来跟闵舒请罪,虽然他人还站着,可他的灵魂已经跪下了。闵舒刚想说没事,郭浩飞就叫着要去给那女生点颜色看看。主要是他去过南堂家,知晓贵族规矩众多,子卿又是为奴的,仰人鼻息过日子肯定不好受。可是闵舒一把拉住他:“闭嘴吧你,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闵舒拉着子卿出了教室,站在通往天台的楼梯口说:“没事的,别怕,不会让你受罚的。”

        本是安慰,子卿却越发委屈。心里又酸又甜的,微微红了眼眶。

        闵舒笑了:“这么委屈?”

        子卿不说话,闵舒越发凑近他:“要不,晚上到我房间再哭?”

        这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自子卿第一次侍寝之后闵舒便再没召过他了,按理说这种事一旦开始总有个新鲜期,可这都十天了,他怕是自己表现的不够好,让主人对此事没了兴致。超过一月还没有侍寝记录的话,训诫营便会派新的寝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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