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休息,路德维希忙完自己的事情,回到寝室,饶有兴致地打量双手背在身后,如同罚站一样的项怀辛。在他的命令下,项怀辛已经裸体在墙角镜前站了几天。

        他绕到了项怀辛身后,借由镜子的反射去仔细观察项怀辛的样貌。几天没有阖眼,项怀辛显然精神不佳。路德维希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也只是让他略微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镜中路德维希的倒影,对方几乎是整个人倚靠在他的身上。项怀辛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躲开。

        手指猝不及防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手指的轮廓撑起了瘦削刚硬的脸颊,路德维希粗暴地在项怀辛的口腔里来回抠挖,指尖抚摸着牙齿,好似在检查牲畜的牙口。

        也许不仅仅是牲畜,在遥远的母星年代,贵族有饲养骏马的习惯,用精心准备的草料将宝马养得皮毛光亮,作为庄园里最亮眼的,可以向宾客们展示的珍藏。

        战争过去以后,军士们过上了一段养尊处优的好日子,与当年在战场上时的形体自有不同。然而在路德维希的命令——或者说威逼利诱之下,项怀辛硬是被锻炼出了这副体长腰细,却又丝毫不失力量感的体格。他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依照路德维希的心意长成,按照路德维希的审美,多一寸显得赘余,少一寸显得寡淡,严丝合缝地生长在最恰当的位置,是身为贵族的收藏品。

        另一只手色情地在项怀辛的身上逡巡,暧昧地揉捏,看向镜子的眼神着迷且带着审视的意味,似乎是摸到了项怀辛的敏感处,他终于反应过来,抬头朝着镜子里的路德维希瞪了一眼。

        那样凌厉而带有血色的瞪视,饶是同在战场上走过的路德维希,都感到了一瞬的心悸。随即他又想到,所谓的人类最强者,实际不过是他手下任他玩弄奸淫的玩意而已。

        “瞪什么?这几天脾气还挺大。”路德维希戏谑道。

        这几天克里克回了军部,他也有家族内部的事务要处理,因此让项怀辛自己在这里站着,消磨消磨无处发泄的精力。按照常理推断,在一个周期里,项怀辛发情的征兆只会越来越严重,然而此时看来对方的状态居然比前几天刚发情时还要好些。

        不再看向镜中的倒影,路德维希转脸去看项怀辛的侧颜。高耸的鼻梁依然刚硬,像是家乡皑皑的雪山。瘦削的脸颊下一道利落的线条隐入脖侧,是山间嶙峋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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