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以北,此地刚刚发生了一起小的战乱,硝烟渐散的战场上,残肢断骸,尸横遍野。

        “娘,你看我找到了什么~”一个约m0着五岁的男孩,手中拿着一个沾满了血迹的绣包开心的跑到娘亲跟前,打算邀功。可谁知那妇人在看清那绣包之后直接抢夺过来扔出老远。

        随即破口大骂到,“小兔崽子,你莫要去翻弄那些尸T!”

        一旁跟着一起来捡兵器的李婶将吓哭的男孩抱了起来,埋怨到,“你骂他作甚,早就让你把他放在家中,你偏要带他来这儿,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说罢,替怀里的男孩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狗娃不哭了,你个小孩就别添乱了,去那树下等着,等会儿回去李婶给你蒸白面饽饽吃。”说着就抱着孩子来到离二人不远的一颗歪脖树下。

        妇人无奈摇头,若不是因为她家那个没良心的自三年前离家从军到现在都没个信儿,她也不至于将儿子带来这种地方,还不是没人给看着,小孩子一个人在家她又不放心。

        战乱年代受苦的永远都是百姓,他们所住的小村庄在南平与南楚的交界处,因为太过偏远根本没人管制,又加上这样一个地理位置,两国但凡有些小战役都是在这附近,村里人家家都有地窖,每次有战役发生人人都躲在地窖里生活几日,待战役结束就来这战场里拾取一些破败的兵器,拿回家溶了做些农具或者是一些只有贵族人才用的起的青铜器皿,而后再拿到几十里以外南平或者南楚大一些的城镇去卖掉,以此来换取一些口粮或者布匹,当然也有村民嫌这种地方晦气,不发这损Y德的财就是了。

        是夜,春娘将孩子安顿好后,来到自家院子里,收拾着白天从战场上捡来的兵器,看着满满两筐的破败兵器,春娘暗暗盘算着,等明天找村头的王老二把这些溶了做成青铜器皿,就又可以得一笔不小的收入。家里也没个天乾,她一个地坤哪有力气去种地,口粮全靠这些维持着,只盼着那没良心的能早些回来,这样她也不必去做这缺德的事儿了。

        收拾妥当,春娘烧了些水擦了擦疲累的身子,ShAnG准备休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那声音不急不忙,也不似用了多大力气,若不是夜太寂静,还真听不真切。

        春娘有些恼又有些怕,这大半夜的是谁来敲她家的门啊,重新裹了外衣下床,路过堂屋随手抄起案板上的菜刀就走了出来。

        “谁啊,这大半夜的。”春娘来到门边小声询问着。

        敲门声停止,四周重新安静了下来,春娘的心扑通扑通跳着,等着对方的回话。

        就在春娘等的想回屋的时候,门外突兀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春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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