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师放下手机,回头看我一眼,突然想起来:“你看我这忘性大的,说起来……你是不是认识元敬君先生家的公子元孝延?我说那天怎么觉得那人眼熟又记不清在哪见过?”

        我暗忖:您忘记谁都别忘记元孝延啊!他的特征是再明显不过的吧?!话说老师还真是,对陌生人根本就不上心,也亏是我跟他一起待了四年,可能才勉强混个眼熟而已。

        我甚至感觉,闵老师这么帮我,其实是因为我身上有他需要的利益?奇怪,我到底哪来的这种直觉?也太无厘头了。

        没多久,我爸就打电话来问我情况,我没敢说我贫血,因为除了看起来憔悴之外我也没啥特别的感觉,与此同时,我接到了孝延的电话。

        “义父说你出事了。”

        三句话不离义父,嗯,是他本人没错了。

        “怎么知道是我出了事?”我没想故意打岔,单纯是好奇。

        “义父消息灵通,脑子灵活……”

        “行行行你不用夸他那么多!”我打断孝延的回答,心想他明明有更好的理由。

        “义父说你大约是被南洋邪术缠上了,这也能佐证梅芳琴可能出身于南洋的邪祟宗教团体,随着谢家一起进入了我们的国家。她到这里来的原因尚不明确。”

        我叹了口气,对孝延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已经去世了,就在刚才。但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