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还是顺从他的建议,与他开了一间房。他关上门后便当着我的面脱下衣服,身上的伤口已多是陈年旧伤,那些捆绑的痕迹基本消失不见。

        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全身光裸站在我面前。

        和四年前相比的,他身材显得更加颀长精壮,或许是刻意锻炼过身体。

        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主动向我走来,在我面前跪下。

        不论什么时候,他一见我就是以性为开始,这样的接触太过于悲哀,好像我们之间除了做爱,就毫无其他有价值的交流。

        我后退两步,他抬头看我,似乎想表达自己的不解,随即,他却面露嘲讽,对我恶语相向:“是嘛,到这个时候还想装圣人。我知道了,我去洗澡。”

        我目送他走进浴室,眼睁睁看着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卑微地半佝偻着身子。

        我在床上坐下,思考该如何跟他坦白。

        他很快洗完澡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就大喇喇地往床上躺,顺手抓过自己的衣服,拿出一小包便携润滑剂,撕开来倒在手心,把手伸向后穴,当着我面给自己润滑。

        此刻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个例行公事的鸭子,可我不是嫖客,不是来打一炮就走的路人。

        我不敢面对这样陌生疏远的语皓,只能分心在脑子里搜寻所有能应对他的办法,直到被他的嘲讽唤回注意力:“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值三百?我返还你一百还不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钱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