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你知道的,性事讲究你情我愿,我不是莱尔那个无礼的家伙,不会粗鲁的对待您。”

        弗利诺斯穿着麻布料的绛色马甲,今天下身穿的宽松的纺纱灯笼裤,褶皱里闪烁镭射波光。

        当然,在塞纳眼中衬托他的皮肤更黑,一眼望去虽然仍能辨别他高挺的鼻梁,和重欲的厚嘴唇,但视线总是不自觉被金色眼睛引走。

        弗利诺斯灰心丧气地趴在床褥上,“若是王依旧是以前那样强大,您对我的屁股有想法,那我也只能忍一忍了,无论您的技术有多么烂。”

        “可是现在,王,认清现实失去力量的是您,那些家伙如狼如虎,不会放过您的。”

        弗利诺斯用眼神视奸塞纳的身体,他可没有给塞纳找衣服,消除伤痕之后的躯体完美得像一块玉石。

        “您的十二位下属中,大概只有圣恩司和我能善待您,所以您根本没必要拒绝我。”

        塞纳不在意身体的暴露,在弗利诺斯眼前翘起修长的腿交叉,听到他明显粗重的喘息。

        “十二条不听话的狗,的确让我为难。”塞纳转过身,失去力量后的海蓝色眼珠也不再冰冷森寒,反而有种温润的楚楚可怜。

        蓝灰色的卷发散落在身前腰间,就那么仰着头俯视弗利诺斯,仿佛海岸边礁石上美丽的人鱼。

        视线稍稍在他淡粉色的乳晕乳头,以及干净与主人一同苍白的性器上停留,就足以让弗利诺斯裤裆热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射精。

        弗利诺斯舔舐嘴唇,声音干哑,“王,您只让我看不让我吃,我会被你引诱得活活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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