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床垫,何又黔双手撑桌,将人困在臂弯亲吻,游知春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双腿无处放,只得环着男孩子的腰,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才不至於滑落。
「知春。」
喘息间,她轻应:「嗯?」
何又黔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啜吻她的鼻尖,亲密缱绻。
「我想听你说一说关於我的事。」
「什麽样的事?」
「任何事。」
「唔。」
喝过酒的脑袋昏沉,游知春眨着眼努力回想,挤出零星的片段。
何又黔听得专注。
「嗯??书法。我在书法竞赛中看见你的作品,当时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後来不知道为什麽经常在很多地方看见你的名字。公告栏、办公室、黑板上,还有颁奖时听见司仪喊你的名字??好多好多,然後我见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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