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亭魂不守舍地回了家。

        晚上睡到半夜的时候,腿脚又是习惯性地抽筋了,文亭疼得呻吟出声。

        迷迷糊糊间,文亭却发觉有人爬上了他的床。

        来人捧住了文亭已经日渐浮肿的双腿,给文亭轻柔地揉腿,舒缓抽筋带来的疼痛。

        文亭太困了,他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黑暗中,文亭被人吻得更加迷糊了。

        这人好似很是熟悉文亭的一切,文亭正侧卧着,这人的双手抚着文亭的小腿,然后一路滑到了文亭的双腿之间,挑逗着文亭还软着的阳根。

        文亭在睡梦中被闹得不耐烦了,正打算踢腿将自己身上的不速之客赶走,但是却被这人一把环住了脚踝,然后这人又牢牢地将文亭的腿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文亭潜意识里好像也是熟悉这人,便没有再反抗的动作了。

        席牧山本是打算摸黑进到文亭房里,给人一个惊喜的,结果孕期嗜睡的文亭在席牧山的捉弄之下是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席牧山一开始还觉得有些扫兴,但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加有趣了吗。

        席牧山将还在睡梦之中的文亭的双手给绑了,他骑在孕夫身上,吻得文亭的双唇立刻就变得充血,一副水淋淋的模样。

        文亭只是闷哼几声,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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